景德镇耍女娃
景德镇耍女娃？嘿，这标题一听就让人好奇，对吧？景德镇那地方，我可熟了，瓷器之乡嘛，满大街都是窑厂和作坊。但“耍女娃”呢，不是啥坏事儿，别误会了。其实就是当地一种老习俗，年轻小伙子们喜欢在陶瓷作坊里，跟那些女工开开玩笑、逗逗乐子，大家一起玩泥巴、做活儿，挺热闹的。今天就跟你唠唠我去年夏天去那儿的事儿。
那天我坐火车到了景德镇，热得跟蒸笼似的。一进城，空气里全是泥土和釉料的味道，怪好闻的。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，老板是个大胡子叔，他哈哈笑着说：“小伙子，来学瓷艺。康孟妊Щ帷Ｅ蕖蝗皇忠斩及状睿 蔽姨酥便渡瘢兑馑及。看蠛邮迮呐奈壹纾氨鸺保鞫闳ヒこё憔投。”
第二天一早，大胡子叔真领我去了个老作坊。那地方，嘿，真像个大杂院，几间土坯房围着一口窑炉，女工们穿着花布衣，蹲在地上揉泥巴。有个叫小芳的姑娘，扎俩麻花辫，眼睛亮亮的，正捏着个碗坯子。我凑过去看，她抬头就笑：“新来的？别光站着，来试试！”我笨手笨脚地抓起一团泥，揉几下就散架了。小芳咯咯乐：“你这手，比木头还硬！得这样……”她手把手教我，泥巴在她指尖滑溜溜的，跟活鱼似的。
第一次玩泥巴的糗事
小芳教我捏泥时，作坊里其他女娃都围过来起哄。有个叫阿花的，嗓门大得震耳朵：“喂，城里来的，敢不敢比一比？谁捏的碗最圆，输的人请吃烧饼！”我心想，怕啥？撸起袖子就干。结果呢，我捏的碗歪七扭八，活像被踩扁的南瓜。小芳的碗呢？圆得跟月亮一样。大伙儿笑得前仰后合，阿花拍着腿喊：“看吧，耍女娃没耍成，反被女娃耍了！”我挠挠头，嗯……这“耍”字，原来就是互相逗趣、学手艺啊。那感觉，热乎乎的，泥巴沾了满手，心里却轻快得很。
日子久了，我才明白“耍女娃”的真谛。不是瞎胡闹，是景德镇人用欢笑熬生活的法子。女工们每天揉泥、上釉、烧窑，活儿累死人。可一有空，她们就聚一块儿，唱小曲、讲笑话，或者逗新来的学徒。有一回，窑炉快开火了，小芳突然说：“等等！咱来赌一把，谁猜中这窑出啥颜色，赢的人得教对方个绝活。”我猜青瓷，她猜白釉。结果呢？开窑一看，青白相间，我俩都输了。大伙儿又笑成一团，小芳眨眨眼：“平手啦，那就互相教呗。”她教我调釉的秘诀，我教她用手机拍视频——嘿，这交换，值了！
待了半个月，我手艺长进不少，碗能捏圆了，杯子上釉也不漏了。临走那天，小芳送我一个她烧的小泥人，咧嘴笑着，活脱脱像她。她说：“记住。暗抡虻哪喟陀辛樾裕Ｅ蘧褪撬Ｉ。”我点点头，心里暖暖的。火车开动时，我看着窗外那片窑烟袅袅的土地，嗯……这趟没白来。泥巴里摔出的笑声，比啥瓷器都珍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