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春学院外援女
伊春学院外援女
哎呀,说起伊春学院,你可能不太熟悉吧?这地方在黑龙江,天寒地冻的,冬天能冻掉耳朵!学院不大,学生嘛,大多是本地娃,朴实得很。可去年秋天,突然来了个新鲜事儿——一个外援女,叫小丽,从北京大都市跑来支教。嘿,这事儿可把校园炸开了锅。
小丽是谁?我打听过,她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一头短发,眼睛亮得像星星。为啥叫外援女?不是啥体育外援哈,是学院缺老师,从外地请来的志愿者。她一来,就住进了教师宿舍,那地方老破。焙檬被。我见过她第一面,那天风呼呼吹,她拖着个大箱子,站在校门口直哆嗦,嘴里还嘟囔着:“我的天,这地方比我想的还冷——早知道多带几件羽绒服了。”
刚开始,日子不好过。小丽教英语课,可学生们基础差,连ABC都念不准。她急得直挠头,晚上在宿舍跟我聊天时叹气:“哎,我原以为支教就是带带课,轻松得很——现在倒好,一堂课下来,嗓子都喊哑了,学生还在下面打瞌睡。” 你说这咋整?她试过放英文歌,搞小游戏,可效果一般。有次课上,一个男生直接站起来问:“老师,学这玩意儿有啥用?俺们将来又不出国。” 小丽愣在那儿,半天没吭声——我猜她心里翻江倒海,寻思着怎么接话。
那个难忘的雪天
转折点在一个大雪天。那天零下二十度,小丽感冒了,鼻音重得像堵了棉花。她本可以请假,但硬是撑着去上课。教室里空了一半,学生都嫌冷溜回家了。我路过时,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讲台,对着几个留守的娃讲语法,声音沙哑,还时不时咳嗽。突然,有个小姑娘跑上来,递给她一杯热姜茶,小声说:“老师,喝点吧,俺妈煮的。” 小丽眼圈红了,接过杯子时手直抖——后来她告诉我,那一刻,她突然懂了啥叫坚持。
打那以后,小丽变了。她不再死磕课本,而是把课搬到户外。下雪了,她就带学生堆雪人,边玩边教单词;春天来了,又领大家去林子里认植物,用英文记名字。学生们慢慢活泛起来,连那个质疑她的男生都成了积极分子,下课追着她问问题。小丽笑着说:“这帮娃,比北京地铁里的人还热情——就是口音太重,我得费老大劲儿才听懂。” 嘿,这外援女,还真把根扎下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,小丽和学生们打成一片。周末,她教他们跳街舞,学生教她挖野菜、砍柴火。有回聚餐,大伙儿围着火炉啃冻梨,小丽讲起北京的繁华,学生们听得入神,一个小姑娘突然问:“老师,你为啥不嫌俺们这儿穷?” 小丽顿了顿,轻声说:“穷?你们有满山的林子,有热乎的人情——这比高楼大厦金贵多了。” 这话一出,屋里静悄悄的,只听见炉火噼啪响。
现在嘛,小丽还在伊春学院待着,合同早到期了,她却续签了。学生们成绩噌噌涨,去年英语竞赛还拿了奖。我问她图啥,她眯眼笑:“图个心安呗——你看,刚来时我觉得自己是来帮忙的,现在倒觉得,是他们帮了我。” 是啊,这外援女的故事,就像林子里的小溪,悄悄流进每个人心里。冷风再大,也吹不散那份暖意。